不完全统计？我让你们去统计，你们就统计个不完全的？” “抱歉沈总，可这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，我们能够保证这个数据的上下差距，最大应该不会超过一万。” “又是应该，又是保证，你都说了应该了，还能保证个什么？算了，出去吧。” 摆了摆手，让市场部的负责人离开之后，沈文龙捏起了自己的眉心，脸色阴沉如水。 他如何能不阴沉？ 对手的成功，虽说不能直接预示着他的失败，但到了这个地步，他的赢面已经很小了。 现在他手里这座商场，他已经再不期盼着什么，能够干掉开心汇，在这一片区域一家独大，快速实现资金回笼这些了。 只要能够稳住不赔就行。 这样，一切就不算砸在手里，他后续可以再把商场卖掉套现，也不会亏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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