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土沉默了,他仔细阅读着纸条上所有他能看懂的符号和专业词汇,试图从中找到一丝错误的痕迹。他一向擅长发现规律,甚至操纵规律,但他在报告中没有发现任何问题。
“‘一旦排除了所有不可能,剩下的无论多么难以置信,都一定是真相。’”带土喃喃自语道,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,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答案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斑对他隐瞒了什么?还是黑绝背着斑做了什么?
“你这套理论是从哪里学来的?”阿飞突然问道,把带土从沉思中拉了回来。
琳总是把带土的这种思考方式称为“白日梦”,带土也不反驳,事实上,他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“这是我师父以前常说的,教我们打破思维定式。”带土解释道,他抬起头看着阿飞,咬着嘴唇思考着。“支撑着外道魔像的那棵树,你对它了解多少?”
阿飞眨了眨眼睛。
“它来自斑用初代火影细胞培育的克隆体。”
“还有呢?”
阿飞摸了摸下巴,努力回想。
“我只知道它能让魔像保持……平静。”
“平静?怎么个平静法?”
“我觉得它们的查克拉很相似,能够产生共鸣,让魔像的查克拉保持稳定。白知道的可能比我多,我已经很久没有连接到蜂巢意识了。”
带土歪着头,放下手中的测试报告。
“你觉得这是为什么?”
“如果让我猜的话……”阿飞顿了一下,带土鼓励地点了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首先,我本身对蜂巢意识的兴趣就不大,我比白和其他绝都要更加独立,我也不清楚为什么。其次,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和你待在一起。”
带土抬起头,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来。
“我?为什么?”
“你在我感知中,比任何存在都要耀眼。通常情况下,对大多数绝来说,最耀眼的存在是外道魔像和黑绝。但对我,还有白来说,你的光芒远远超过了它们。我以前没有说过吗?”
带土尴尬地笑了笑,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。这听起来像是赞美,而带土并不习惯被这样称赞。
“没有,你之前可没说过。”
阿飞耸了耸肩。
“总之,长时间和你在一起,似乎强化了我的独立意识。我猜白没有类似的经历,因为他作为信息中枢,经常要离开你身边。”
带土咽了口唾沫。
“这么说,理论上,如果你想对蜂巢意识隐瞒什么事情,你是可以做到的?”
阿飞坐直了身子,直视着带土的眼睛,语气认真地说:
“如果我小心行事,我当然可以保守秘密。”
“那能告诉我关于外道魔像的事吗?不是它的用途,而是它的本质?我知道他们不让你透露关于魔像的事。”
“更像是命令,禁止我们谈论。”阿飞低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他压低了声音,仿佛害怕墙壁也会偷听,尽管斑和黑绝现在都不在基地。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,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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